郭君

【承露】 第一章(0)

架空。

警察承太郎x小偷露伴。

不知道会写多长的东东。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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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白


——武野仓 第一大道 晚间十一点整——

深夜的、理应无人的街道上,一团黑影蠕动前进着。
仔细听,黑影还发出了咿咿啊啊的声音,在深黑的夜里更显毛骨悚然。
黑影越来越近,慢慢看得出是个人形,一个嘴里咿啊惨叫着的男人。
再靠近一点,就可以分辨出他在喊些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警察制服看上去十分破烂,微胖的中年男子发出无意义的惨叫,瞪大了眼不停往前跑。

大概可以形容为连滚带爬。

深夜的住宅区,有些居民被怪声吵醒,一盏盏灯稍微点亮街道。

但男子只是带着意义不明的叫声不停往前跑。


♂♂


在阴暗小巷里,酒馆的生意不甚兴隆,但以一家位于违法边缘的店面来说算是正常。吧台的边缘坐着一个男人,手中的鸡尾酒层次分明,在昏暗灯光下反射出妖艳的蓝光。一个黑衣人进入店内,走向男人问他旁边是不是空的,男人回答是。

黑衣人点了杯血腥玛莉,喝完一半后低声开口。

「Как это было?(怎么样了)」

「Успешное.(成功)」

「А где это?(东西在哪)」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方盒丢到黑衣人手中。

「Eб`ать!(操)」

黑衣人向周遭扫了一眼,迅速打开盒子确认东西无损后站起身。

「凡事别玩过火,年轻人。」

男子看着准备离开的黑衣人,皱着眉头笑。

「年轻才有本钱啊老爹。」

似乎对男子的话不置可否,黑衣人冲后头摆摆手便离开酒馆,余下喝了一半的红色鸡尾酒死水一般停止流动。

男子撑着头靠在吧台上,周身溢出的慵懒气息和酒馆并不那么搭衬,却有着神奇的和谐感,和深夜的糜烂生活融为一体。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枚铜板,啪一声弹入一旁静止的酒中,红色液体打上空中又落下,在液体表面滑出道道涟漪。

他看着硬币慢慢悄悄地沉入杯底。

并无声地叹了口气。


♂♂


「你相信天堂吗?」

听到这个问题时,男子稍微停顿,深黑色的警察制服随着呼吸起伏。

「⋯⋯我不信教。」

「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提问者是男子的上司,他搔了搔头,挂着有些窘困的微笑。

「嗯,怎么说呢,有点难形容啊。」

「若您判定与工作无关,可不必多费唇舌。」

男子的表情毫无波动,身高195公分的他低头看着上司,眼底情绪淡得稀薄。

上司无奈摇头,不知嘟囔了什么。

「并不是和工作无关啊⋯⋯这么说好了,假设有一个人,他布置出的场景会让你有置身天堂的错觉,但看到那个人时,你会感觉瞬间跌落地狱。」

「⋯⋯?是长相问题吗?」

「不,其实我们至今也没看过他的长相,给人那种感觉的是他散发出的氛围。」

「是真的非常可怕啊,我是没见过啦,但有看过的同事都被吓得不轻,他们说是什么,对,死亡的味道,很好笑吧,明明是那么漫画的形容,却还是让我感到恐惧。

「你对之前在武野仓发生的事件应该很了解吧,那次目击的警员碰巧是我老友啊,你知道他现在怎样了吗?

「辞职了。精神状况不稳定,每周都要去精神科回诊。」

「⋯⋯岸边露伴?」

「菁英就是不一样。」

上司哈的笑出声,分不清里头有几分是嘲弄。

「对,就是你负责的那位。」

看着眼前沉默下来的男子,上司半安慰半看戏的拍拍他的肩。

翻开在办公桌上的厚重资料簿被风吹动几页,再度静止时页面上出现一个浅浅的笑容,被照片匡在白纸上,认不出性别。


♂♂


——三天前,东京警视厅——

「岸边露伴,20岁,在组织中算稍微特立独行的人物,专偷艺术品,对他来说赃物价值高低并不在首要考虑,能把偷窃现场布置成他所谓的大型艺术才是重点,代号是Heaven's Door。」

空条承太郎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只有两人的会议室中显得格外醒目。

「真怪的代号。」

另一人——来给承太郎讲解工作的上级主管,用诡异的眼神瞅着承太郎,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反驳,可最后还是在承太郎紧锁的眉头中败下阵来。

「你⋯⋯不怎么关心流行对吧。」

「哈?」

「没、没事。我们接着说。」


岸边露伴极其执着于剧场型犯罪,你可以说他是个艺术家,但千万不要想诋毁他精心布置的现场。有一次一个到现场征查的小警员貌似对现场铺张华丽的摆置骂了几句,「搞那么夸张很难清理欸!」「这种诡异的东西只有他看了会开心啦!」之类的,结果隔天警视总监办公室的墙壁上就被人用油漆喷了篇洋洋洒洒约略五万多字的抱怨文,内容大概是你ㄚ的也不好好教育底下员工的艺术涵养这样根本是败坏风纪拉低社会智商他不要看还有其他人爱得要死好伐告诉你每个摆设每个角度里头的深意都是你个猪脑袋一辈子都想不出来的没办法我就大发慈悲给你长知识首先一进去大门的黑色布幕衬托⋯⋯

点点点。

不过岸边露伴写的也不是毫无道理,他的粉丝是真的匪夷所思的多,每次他偷窃完的现场都会引来大批媒体,隔天报纸头条总是他,各大艺术评论家对现场唇枪舌战,少女们为了报纸捕捉到的一个疑似他的小小身影而疯狂,想像他成长背景的小说不断涌入市场,甚至还出现了岸边露伴俱乐部⋯⋯。

而他总会在没多久后在报纸上刊登他「作品」的理念说明,顺便开骂那些不合他意的评论家,或情节过于荒谬滥情的小说家,当然一样的洋洋洒洒。

最后在文章结尾预告下次犯罪的时间地点物品,有时候还会说什么因为没有灵感所以下回休息一次。他天杀的把我们警察当成什么了? !

⋯⋯抱歉,我有点情绪失控。

总之,他这次也同样预告了下次的犯罪,而他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预告。这也是上头派你下去的目的。 「务必追捕到岸边露伴。」

政府的走狗就该做好狗的事情。不要让大人们失望,承太郎。

虽然你更像猎鹰啊哈哈。


距离预告犯罪时间剩下——三个月。


♂♂


「空条承太郎⋯⋯?不知道,没听过,没兴趣。」

岸边露伴弯下腰贴近撞球桌,食指固定着撞球棍,屏住气往前一推。

球与球间清脆的撞击声十分悦耳。

「嘿!成了!」

露伴笑得开怀,直起身面向方才向他搭话的人。

「咋,你担心我?」

那人翻了翻白眼,无奈摇头。

「你进别墅算了。」

「我每年上缴的玩意可不少啊,你舍得我他们可舍不得我。」

「你每次排场都那么大,上头可不喜欢这种作风——呜哇!」

一把小刀贴着他脸颊飞过,擦出一道血痕。

露伴维持着扔出刀的手型,嘴角不带温度的勾起。

「怎么,对我的作品有意见?」

他举起双手,像在做什么神圣的宣誓。

「我才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对我来说——对一个艺术家来说,自己的作品被世人看到,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你懂吗?不懂吧?幸福!每个人需要我才能得到的幸福!我因为他们才存在着!才创作着!这是——跨越了生死界限的幸福!」

那人擦着脸上未干的血迹,啐了一声。

『⋯⋯小偷谈什么幸福。 』

当然只能想在心里,如果不想被强迫听高谈阔论的话。

一思及此,他又止不住地叹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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