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

【承露】第一章 (1)

承承才刚出场就被停职了……。
一直觉得露伴搞事功力非常强啧啧。
我还是想不到这文的名字救命。
以上。

感謝友人J提供的設定

世界观的话跟一般世界一样,没有替身存在

警察捉小偷(?)

☆太郎警部:

和原作一样28岁,工作狂

说话直接,和人交谈有点像给上级领导做报告

第一次和露伴交谈的时候,因为说话太单白表情太严肃让露伴没什么兴趣(他觉得爆无聊),但最后咧开嘴补了一个微笑让露伴印象深刻(?)

露伴:

专偷艺术品的盗贼“Heaven's door ”,对剧场型犯罪热衷不已,认为自己的行为是艺术哼哼哼

跟原作一样20岁

哦我好像想不出来什么,可能是因为露伴本身已经够戏剧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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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插曲。

「我没想到——真的想不到!为什么你会放走他?!如果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连我也保不了你了知道吗——你知道吗?!」
男子来回踱步,气急败坏的喊着。
「他就这样,在你的眼前,是连脸上的毛细孔都能看清楚的距离!而你!你甚至拒绝描述他的长相!告诉我空条承太郎,你究竟在想什——看着我,看着我!」
「你知道现在底层警界是怎么称呼你的吗?『菁英大人』?他们不敢在你前面议论你是顾忌你的地位!私底下你变成怎样的人你知道吗?!」
被逼问的男子抬起眼睛,夹出口中的烟,吐气。
「我说过了。这是陷阱,岸边露伴是怎样的人你们清楚的很,你觉得他会给我们那么大的机会?逮捕他?」
「没有理由否认!一看到现场就知道是他了!没有其他人会那么、那么该死的嚣张!」
「对!」
承太郎猛地站起,极具威吓的身高和低吼让室内瞬间浸入沉默,他紧蹙着眉,似乎在隐忍什么。

「东西是他偷的。现场是他布置的。就连离开方式都是他策划的。」
承太郎深深吸气,锻炼过的肌肉绷在制服底下微微颤抖。

「你们还不明白吗?我看到的不是岸边露伴,是他雇来的人,他是故意让我们有机会抓住那人的,而等到我们兴高采烈的向外界宣告我们抓到他后,再把那人不是岸边露伴的证据全部抖出。而他还留了一腿,就算我没逮捕他的人,我照样会身败名裂。就因为那些该死的流言!」

碰的一声,办公室用的高级旋转椅被踢上墙壁,在白墙上印出残黑后落寞滑向地面。
承太郎收回刚使出踢击的脚,从烟盒中又抽出一根,点火塞入嘴中。

「他是在愚弄我们。」

没有人知道时间怎么流逝的,但一回神,办公室里再没有承太郎的声音,只有方才被用力甩上的门无力颤动。

这的确是场骗局,岸边露伴精心设下的陷阱,但到底有多少人明白并非重点。
警界全体遭小偷愚弄,和一个警员怠忽职守的放走通缉犯。
要选哪一个再清楚不过。

起因。

出事了!
什么事?
Heaven's Door!看到了!我看到了!
绿色、不对,白色的上衣,他在飞!
他没有飞,他跑——我看到了,他跑的跟猎豹一样快。
飞檐走壁!他和爬虫一样黏在墙上,在大楼中穿梭!
他从市长的窗——一个装饰华丽得毫无意义的窗——跳了出来,他在笑。
黑暗,他和黑暗融为一体!
我看到他了,月光、透过月光。
我们的警察终于做事了,一个、两个……不对,还是一个,一个警察跑了过来,他快追上他了!
停下来……?他停下来了!就在眼前——就在那个幸运的小警察眼前!他不动了!要被逮捕了!
一步、两步、三步——他到了那个人旁边。
我敢打赌他们距离近的能听见呼吸声。
要被逮捕了!我们的传奇怪盗要被——
……
……
……
……咦?
怎么了为什么发生什么了该死的那个警察放走了岸边露伴收贿懦弱无能我们缴税金养这群垃圾他放了他就在眼前眼睁睁的不见了他应该逮捕他的连运动白痴都做得到他是智障吗叫他出来面对警视厅呢国家我们要游行了辞职叫他辞职我们——

结果。

【警部,空条承太郎,未能恪守职责,念在其过往之尽忠职守,予以停职一年,望其痛改前非,在往后将功赎罪。 】

过程。

空条承太郎至今还是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读的是警官学校,甫毕业就进入警界,凭着自己优秀的头脑平步青云。他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警界的黑暗了。
也许并非不清楚,他只是——
没有想到。

自己对那时的决定并不后悔,都知道会抓错人、都知道那人是无辜了还逮捕人家。
自己又不是傻。

但还能怎么办呢。

他又恨不了岸边露伴。一个绝顶聪明的、坑了整个警界的、一个——让自己落到如此田地的罪犯,是该恨的,却总是提不起这个心思。他能想像,现在,那个人铁定在某一处看着报纸上有关警察渎职的种种报导,并笑的无比炫耀,但就算作此想像,他还是恨不起那个罪魁祸首。

他又想,那个人应该会反驳自己——「罪魁祸首不是我,是你赖以为生的这个体制。」
尽管没听过那人的声音,但承太郎莫名觉得这句话应该是带着怜悯的,用一种超脱俗世的傲然。
承太郎在心中向露伴反驳——「不是的,不是。错的是你。」

他似乎听到拉长的一声嗤笑。

承太郎抱住头,颓然坐在床上。
脑中的通缉犯似乎滔滔不绝的讲着些什么,但承太郎全当没听见——毕竟也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明天就要宣布他的惩处了,天殺的惩处。
也许自己该好好睡一觉,他想着,并将身子压入床垫中,没开灯的房间却能看见停在天花板的蚊子,或者听见。

而耳边还是不断传来尖锐的嘲讽,嗡嗡嗡的扰人。

幕后。

「不过这点程度,嗯?」
男人托着红酒杯,食指左右磨蹭杯缘。

「令人失望。」

「你知道我还差什么吗?一个对手,一个——能衬托我艺术价值的背景。」
「没有比对品的天才永远无法杰出,而我本来以为空条承太郎有机会成为那个比对品的,毕竟他——很显然在我同伴身上得到相当高的评价。」

「但结果就是如此。」

「一个愿意为了背叛自己的组织卖命的人,啊,多么无趣,他明明可以反驳的,在媒体或什么上,当然有没有人会相信他姑且不论,但他明明有那个机会奋力一搏的,却只是噤声。」
「我真的打从心底感到可惜,真的,一个永远不可能成为表演者的人——多么可悲。」

岸边露伴非常遗憾似的叹了口气,金色耳环随着身体律动。

「你说是吗?」

一个矮个子被绑在十字架上,口中塞着洁白布匹,眼前慌乱的四处转。

「哎呀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呢。」
露伴右手托着下巴,啧啧的摇头。
「好啦,需要我跟你讲解一下因为你的死亡而能完成的艺术吗?摇头?你摇头?你竟敢摇头?你应该庆幸自己能成为艺术的——」
枪声响起。
原本白净的十字架溅满鲜红,刚扣完板机的枪支还冒着烟。
露伴呼出一口气,不满的皱眉。
「你应该庆幸自己有机会成为艺术的一部分。」

「但说实话,遇见不理解艺术的人总是令我心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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